师尊,渡我![穿书]+番外_符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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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师尊,渡我![穿书]+番外》

 两个人都发完誓,本来是个当不得真的孩子气举动,可大家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到秦千艺身上。。

  赵海成从事教学工作多年,男女同学这点儿事见过不少,他不是一个死板的老师,若是双方都没有影响学习,没有做出格的事情造成恶劣影响,他太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愿意做那种棒打鸳鸯的恶人。

  饶是孟行悠给自己做过无所谓无数次心理建设,孟母的生气愤怒都在意料之中,可真正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她发现她还是害怕不安的。

  先不提这事儿涉及早恋,被老师知道收不了场要请家长,就说这些流言传来传去,要解决也是私底下解决,谁会直接到当这么这多人来论是非。

  每周小考成绩文科时好时坏,极不稳定,她对于三模考660全无底气,很多次心态崩溃,晚自习放学回家偷偷躲在被窝里哭。

  孟行舟特别受用,点头表示赞同:说得对,还有什么,继续说。

  这么多人相信我是小三儿,你不信吗?孟行悠停下笔,侧目看过去,自我打趣道,这些话传得有模有样的,我都差点信了。
  孟行悠和迟砚相继被各科老师找到办公室谈话,谈话内容无非稳住心态,高考正常发挥,青春不留遗憾这些话。

  孟母想起昨天自己在气头上说的话,愧疚感加剧,伸手抱住女儿,哽咽不止。

  迟砚掀开被子下床,他的睡衣宽松,某个部位不是特别明显,孟行悠偷偷瞄了一眼,生怕被他抓包,赶紧把脑袋转过去,坏心眼上来,明知故问道:你不睡了吗?
  孟母听了气更不打一处来,用手指抵了抵孟行悠的脑门:别人可以考年级第一,孟行悠你可以考多少?人家跟你谈恋爱,都在考年级第一,你是不是傻啊?只有你在被影响成绩?

  孟行悠伏案在书桌前,听见孟母这么说,顿了顿,笑着反问:我怎么会恨你?

 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,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,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: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。
  我就有啊,一段课文我都背得这么费劲,还怎么考660?

  备战高考的时间过得特别快,孟行悠不记得今天几号,也不记得今天是周几,所有对日子的概念,全凭教室里的高考倒计时。

  孟父似乎看穿了迟砚的想法,主动给他递了一个台阶:你和悠悠谈恋爱的事情,她妈妈很难接受,你可能不了解她妈妈的性格,她要强惯了,悠悠是她一手带大的,她比谁都疼她,但父母之爱,有时候过了度,反而会变成的孩子的负担,不知道迟砚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?
 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,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,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,他仓促开口: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,要是吓到你了,我跟你道歉,你别别生气。

  我弄不了,哥哥。景宝仰头看四宝,眼神里流露出佩服之情,四宝好厉害,居然能爬这么高。

  孟行悠点头, 额头磕在餐桌前, 发出两声脆响:特别难受,我可怜柔弱又无力。
  半小时吧, 不堵车的话。司机回答道。

  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,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:考得怎么样?

  孟行悠点开一看,一行名为冲刺660魔鬼冲刺周末无休复习计划映入眼帘,还没看内容,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。
  薛步平一怔,随后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,说:别逗了,你要是有做小三儿的心眼,也不会让秦千艺在背地把你黑成这样。

  孟行悠闭上眼,在一个舒服的环境里,和喜欢的人待着,心情渐渐放松。

 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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