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贱震九州_瑶池圣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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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贱震九州》

 孟行悠对奖品和比赛都没兴趣,接完水跟楚司瑶往教室走,路过二班时,看见江云松和他们班几个男生在走廊聊天,她直感头疼,停下脚步,对楚司瑶说:你先回,我去楼下绕路。。

  孟行悠一怔,过了几秒,开口:爸爸上周做了阑尾手术,最近身体也不好。

  迟砚打开医药箱,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,伤口碰到酒精刺痛,他皱起眉头,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,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,缓过劲来,才接着说,哄也不管用,抓又抓不到,脾气还大,看给我挠的,真是个祖宗。

  提到分科,孟行悠心里咯噔一下:你学文学理?

  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男子主义,以后可怎么得了。

  教学楼一头一尾各有一个楼梯, 孟行悠下了一层楼, 穿过长廊,打算从尾巴那边的楼梯回教室。

  老太太打字费劲,过了两分钟才回过来一个好。
  室内室外一对比,室内有暖气的环境无疑是天堂,在室外的时候想跑到室内窝着好好学习,一到室内舒服到不行,学习的念头消失殆尽,更惹人犯困。

  楚司瑶还想呛两句,见迟砚和贺勤走进来,顾不上别的,对贺勤说:勤哥,她都烧糊涂了!

  我喜欢文科。迟砚把孟行悠上午写完的英语试卷改完,拿给她,错的再做一遍,画圈的都是重要语法,必考,死记都要记下来。
  很多,各种版本。孟行悠把书包摘下抱在怀里,往后一口,脖子碰到迟砚的手背,她一愣,迟砚也愣了愣,几秒过后,他把手收回去,孟行悠也没有再往椅背上靠,两个人都坐得规规矩矩,跟上课差不多。

  孟行悠伸手抱了抱她,鼻子酸酸的:对不起妈妈,我太不懂事了。

  迟砚不甚在意,把书拿出来放桌上:嗯,最近没什么比赛,不然也犯不着贴这个。
  不能,终于说出口了,我憋了一晚上。孟行悠松了一大口气,瘫在椅子上,我生怕惹你不高兴,也害怕给你压力,但我觉得我不说,家里没人敢跟你说了,所以我今天来了。

  迟砚硬生生憋到了晚自习结束,孟行悠下课不着急走,在座位上继续写作业,像是要等他先走,省得开口跟他多说一句话似的。

  迟砚来到下午跟老板打过招呼的摊位,扫码付钱,拿过东西,指着前面树下的一个长椅说:去那等我,我再买个东西。
  得,我多余的,你们慢慢聊。裴暖放弃挣扎,主动退出群聊,上楼洗澡,嘴上还唱了两句,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,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。

  一边围观被震惊到忘了出声的裴暖听完整段对话,由衷发出一声:我操。

  为了耳根子清净,孟行悠赶紧服软:知道了,你做吧,我晚上拿给他,我好好经营,肯定跟他长长久久。
  悠悠,坐这边来。老太太是哭过一轮的,眼眶红得厉害,看见孟行悠外套也没穿,就一件单薄的中袖,皱眉道,你这孩子,外套也不穿上,这两天都降温了。

  迟砚见她这没分寸的样,估计是真烧得不轻,甩了甩手,把心头那股微妙的感觉压下去,转头对楚司瑶说:孟行悠发烧了,你送她去医务室看看。

  孟行悠不耐烦拍开楚司瑶的手,贴在瓷砖上不乐意动:不不去热好热
  孟行悠一怔,过了几秒,开口:爸爸上周做了阑尾手术,最近身体也不好。

  半期考、月考、元旦收假回来,元城迎来一波寒潮,气温骤降。

  我计较什么?迟砚抬眼看她,扯了下嘴角,你不是拿我当爸爸吗?乖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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