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父受子_北宋第一女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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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零父受子》

 ——你最近都没怎么理我,你发现了吗?。

  钱帆也窜出一个头来,补充道:我也是,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

  景宝划开信息,看见上面的内容,大惊失色跑到迟砚身边,指着屏幕惊恐地说:哥哥你怎么把悠崽的哥哥给得罪了啊?

  微信发了几条都没回复你不知道适可而止吗?

  ——我有话想对你说,你能不能偷偷出来?

  联系不到孟行悠的几个小时,迟砚充分体会了一把被晾着的感觉。

  不知道,靠脸吧。迟砚转头冲她笑了笑,意有所指,别的事儿估计也靠脸,比如被搭讪。
  孟行悠渐渐恢复理智,回想刚刚发生的事儿,总觉得没真实感,她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,然后用手指,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肘,问得有些小心翼翼:你也戳戳我,我试试是不是做梦。

  一下课孟行悠就被二班那帮人叫走了,别人请客不好意思迟到,一顿饭又吃了比较久,听迟砚这么一问,孟行悠才想起这事儿,愧疚地啊了声,解释道:我忘了,中午有其他事耽误了,你不会一直等——

  期末考完最后一科, 孟行悠拿着笔袋走出教室, 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,有种打完一场持久战总算收兵的感觉。
  ——榴莲芒果冰,但是你再不来,你只能喝果汁了,还有甜点。

  孟行悠想过是因为景宝,不过没想到景宝的病严重到必须要去外地治疗。

  迟砚却没有回答,跟他挥了挥手,一个人往广播站走。
  孟行悠推了他一把,不满道:你什么意思啊?我还不能进你房间关心关心你了吗?

  孟行悠放下中性笔,话赶话顶回去:不然呢,我对着他哭吗?

  孟行舟和夏桑子打车到五中的时候,孟行悠刚下课五分钟,时间正好差不多。
  迟砚听乐了,反问:这件事儿你还能控制?

  景宝摇摇头,把手放下去:没有,想玩。说完,他磨磨蹭蹭坐过来,捡起地毯上一块拼图碎片捏着玩,想问又有点不敢问,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:哥哥,悠崽她那个她知不知道我们要要去

  孟行悠思虑周全:考完再亲吧,我们都好好研究一下,不要有什么不愉快的体验。
  你怎么不请我吃饭,你都一个多月没跟我吃过饭了。

  贺勤拍拍讲桌,把分好的试卷发下去,面对学生的抱怨无动于衷甚至还能来两句鸡汤:不要高考很远,三年一眨眼就过了,你们这学期就高二,高三近在眼前,行了,有这说话的功夫都算两道题了,第二节下课交。

  文理科不在一栋楼,文科南理科北,跑一趟要绕一个操场和体育馆。迟砚撑着头,似笑非笑地说道,他们说不在同一栋楼就算异地了,这样算咱们得异地两年。
 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。季朝泽有心跟孟行悠多聊两句,一个话题结束又抛出一个,培训感觉怎么样?会不会很困难?

  过了一会儿, 孟行舟缓过神来, 似笑非笑地看着孟行悠,眼神算不上友好:那小子是谁啊?

  听你的。迟砚扫了眼站在后面的季朝泽,眸色微敛,从袋子里把芒果养乐多拿出来,插上吸管,递到孟行悠嘴边,喝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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